用这个木鱼变得越来越频繁,这说明其实先皇的头痛之症非但没有好转,反而加重了。”

众人顺着老头儿说的那个思路想了一下,还真是!

“而且,先皇在使用了这个木鱼一段时间之后,发呆走神的时候比原先多了许多,经常会觉得疲惫……晚上还时不时地会做噩梦。”

“所以公公觉得那木鱼是个邪物?”赵普问,“那个进贡的人没安好心?”

“老奴的感觉是这样……但先皇之后不久就驾崩了,所以也无从考证。”

众人都琢磨着陈公公的这段话,老头儿既然做了那么许多年的内侍,直觉应该挺准把……

赵祯听完微微一笑,戳了戳陈公公,打趣问他,“公公,朕最近饭量是涨了还是减了呀?”

陈公公无奈地瞧赵祯,“回皇上,与去年相比不多不少。”

“哦?”赵祯托着下巴指了指他,“要说实话哦!”

公公叹了口气,只能老实回答,“逐年增长。”

赵祯眨眨眼,问,“那跟两位先皇比起来呢?”

陈公公对赵祯竖了竖大拇指,“两位先皇加起来都没有皇上能吃!”

赵祯戳着闺女的肚皮闷闷地乐,一旁赵普和南宫都摇头——当饭桶那么开心?

白玉堂看了看展昭——依然没进展。

展昭磨磨牙,瞧了瞧赵普,示意他——问问魏大人那茬。

赵普看看霖夜火和白玉堂,那两位都望天。

赵普也没辙,见赵祯心情不错,就拉过陈公公接着问,“公公,你印象中有个魏大人么?”

陈公公想了想,“那个魏?”

“魏或者韦都可以。”赵普道。

“这个姓的应该也不是太多,枢密使不就姓韦么……魏的话……”

陈公公话没说完,赵祯幽幽地就瞧了过来,“哦?”

展昭等人都知道不妙了。

果然,赵祯撇撇嘴,“上个月朕刚损失了一个太尉,这个月你们就盯上枢密使了是不是啊?”

赵普摆了摆手,“唉,这没影的事儿,就问问。”

“哼。”赵祯“嫌弃”两个字都快写在脸上了,扭回头继续戳闺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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